的人情往来!”
唐妈妈在一旁补充:
“除此之外,谢远也时常眠花宿柳,时常在万花楼宴请同僚一起嫖,不知道这其中是否有别的隐情。”
“谢远在万花楼的账,都是有家中仆人过去一月一结,这些私账上都有记载。”
“你……”谢远见状如何不明白,这是一早便埋下的钉子。
谢樱义愤填膺:“哪里是什么嫖娼?分明是以嫖娼为名,行贿赂之实!”
苏俨再拍惊堂木,转向谢远:“谢远,你对这些有什么好说的?”
谢远脑中飞速旋转:“大人,谢樱的话都属诬告,那两件龙袍,下官实在是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来的。”
“姨娘徐氏本身脑子就不清楚,整日家烧香拜佛,或许什么时候出现了幻觉也不一定,至于孙氏,那是下官可怜她,就在外头置了宅院安顿她,至于她和李清雅当年发生过什么,下官也实在不知。”
“至于产婆的话,完全是诬陷,这世间断没有因为厌恶,就非要将儿媳置于死地的婆母,下官的母亲和那李清雅完全没什么利益冲突。”
潜台词:你得找跟李清雅有利益冲突的人。
谁获益最高,谁就最有动机。
“至于那行贿受贿,就是简单的人情往来罢了……”
来来回回,就这么几句话。
谢樱深知,谢远已经是黔驴技穷,只看后面还能诈出来多少烂账。
孙氏尽管早已知晓谢远的秉性,但还是被他的无耻所震惊,若果此事全部推在她头上,以李家的秉性,只怕要死无全尸。
但若是谢远也逃不出去,他才会为脱罪而绞尽脑汁,只有将两人死死捆绑在一起,她才有可能逃出生天,不会成为被谢家丢弃的断尾。
当即下定决心,对上首的苏俨叩首,一脸郑重的开口:
“你胡说些什么,这十几年的夫妻情分,你竟是一点也不顾念,我从前当真是看错了你!”
“你个疯婆子,又想要胡说些什么?”老太太拿着手边的拐杖敲响孙氏的后背。
收拾不了谢樱,还收拾不了她吗?
老太太拿起手中的拐杖还想再打,却被反应过来的衙役按倒在地上,只能口中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