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:
“要说你们谢家真是够奇怪的,你是当年皇上钦点的探花郎,长相不能差,你这二女儿多少也算个小美人儿,怎么你那大姑娘就跟畜生一般粗野丑陋?”
谢樱拔剑砍人那两下他看在眼里,简直野蛮极了,和那些在草原上放羊的鞑靼女人简直一模一样。
粗鲁又蛮横。
见还没人吭气,王瀚继续骂骂咧咧:
“叫我说,她只怕不是你的亲生闺女,那英国公府的小姐瞎了眼不成,看上你这个烂货,只怕当初嫁给你的时候,肚子里就揣着那个小贱货吧?”
尽管这话难听极了,但一来骂的是谢樱,二来王瀚骂人的时候,情绪还能冷静些,众人也都不做顶嘴,但依旧屏气凝神,生怕他接下来发难。
“你这二女儿还有这儿子,和你长得也不像啊,难不成这也不是你亲生的?”
王瀚说完,哈哈大笑:“一个亲娘一个后娘,都是偷汉子偷惯了的,原来是有样学样……”
“你住口!”谢枝大骂,“谢樱那个贱人干的好事儿,凭什么叫我们替她挨骂?她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贱货。”
“那你可知,奸夫是谁?”王瀚尾音上挑,“说出奸夫的名字,我就放过你们。”
谢枝哑然,她还真不知道谢樱跟哪个男人走的近。
“父亲……”
谢远无奈的闭上了双眼。
“不说是吗?不说那就把你二女儿给我,反正都是做儿女亲家,哪个女儿都无所谓,”王瀚说着,就要伸手拉扯谢枝。
折腾这许久,丫鬟们为他施的粉黛早都脱完了,露出手上溃烂的伤口。
王瀚的动作,引起谢枝一阵尖叫。
孙氏挡在谢枝身前:“天子姬妾,岂是你能够随便动手动脚的?”
说完,便看向谢远:“老爷,我知道你偏爱大姐儿,可是出了这样的事情,你还要继续袒护她吗?”
虽说不知谢远打的是什么算盘,只是见他今日这般作态,多年夫妻让她明白谢远定然有更深的打算。
谢远闭上双眼,一脸不忍,艰难的从嗓子中挤出几个字:
“奸夫是,她的姑舅表兄,李……”
“钱公公到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