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指印,心疼极了:
“那起子贱人干下的好事儿,怎么就偏偏要怪罪到咱们家孩子身上,说不定是一早就与人私通,这才闹出这档子事儿,只怕今日是有奸夫在接应,这才跑了。”
“谢远简直是其心可诛,将这样的破鞋说给咱们家瀚儿,”罗氏咬牙切齿,“也幸好没娶回来,不然以后还不止要闹出什么事来?”
“对啊,”王瀚膝行两步,“爹你细想想,会不会这就是谢家给咱们下的套,让咱们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,或者他们还有什么别的阴谋?”
王瀚误打误撞,倒真是撞上自家老爹的一块心病。
见自家老爹有所松动,王瀚急忙道:
“此事咱们决不能就这么咽下去,这么多宾客都来了,咱们侍郎府什么时候丢过这么大的脸?分明是没把爹放在眼里。”
“就是,找他们算账去!”罗氏应和道。
“庆儿,你怎么不说话?”
王庆在一旁,不管是王瀚被打,还是母亲过来,都一直在沉默。
见提到自己,才从思绪中抬头:“我在想,那女人的奸夫究竟是谁?”
“她到哪儿勾搭的野汉子,咱们怎么知道,指不定是哪家的贩夫走卒,大哥你想这个干什么?”
“不,”王庆眯眼,“我觉得这事儿,如果咱们好好运作,说不定比娶媳妇更有用……”
“你们说,她的奸夫最有可能是谁?”王庆露出意味不明的笑,“我是说,在这些官宦之家中。”
“也没听说她和谁有往来啊……”王瀚不解,但忽然又想到了什么,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对,”王庆胸有成竹,“勾搭有妇之夫,公然抢婚,闹出的乱子还死了人,这可不只是不将咱们放在眼里,而是将天下的文官都没放在眼里,枉顾纲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