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再干出那些眼皮子浅的事儿,就滚回她娘家去。”
“是,”谢棋低眉顺眼,藏起眼中的喜色。
……
孙氏放出来了。
这消息在谢樱意料之中。
芸惠有些焦急:“咱们怎么办?”
谢樱顺手折下树上的花枝:“咱们该收网了。”
依照孙氏那帮人的性子,只怕徐姨娘和谢林这一次,不死也要脱层皮。
但给徐姨娘的压力越大,对她就越有利,何乐而不为呢?
……
“徐姨娘简直是疯魔了,又是吃斋念佛又是抄血经的,还添了个求仙问卜,居然在大爷清醒的时候给他喝符水,”芸惠说着她今日在厨房听到的八卦。
“我感觉她头发都白了许多,日日夜夜的不睡觉,就在蒲团上诵经,”芸惠压低了嗓音,“有传言说她是被吓的。”
吓得么
谢樱眯了眯眼,告诉在一旁休息的蓝隼:“加大药量。”
……
徐姨娘各种法子都试了,谢林的病情反而越来越严重,眼看着离承诺的七天时间愈发接近,整个人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。
眼见谢林的身子愈发虚弱,徐姨娘只得将所有希望寄托在那冰冷的佛像上。
一如既往的支开所有人,用供奉的蜡烛点燃线香,扇灭明火后,将香插入香炉中,跪在蒲团上祷告:
“我佛慈悲,愿佛祖保佑我儿谢林病灾全消,长命百岁。”
说话间,泪水顺着两腮滑落,想到这几日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哭声,能见到的鬼影,心中更是绞痛:
“弟子自知罪孽深重,愿用自己的性命,去换我儿的性命……”
想到谢林的模样,徐姨娘不禁又落泪,这段时日她哭的着实厉害,双眼已经凹陷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