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眼,疯子的胯下流下淅淅沥沥的水,散发出阵阵骚臭。
又是一个吓尿的。
芸惠心下叹气,却没有任何嫌恶,提高声音喊婉朱。
疯女人十分畏惧王张氏,见芸惠没有打她的意思,不断地往芸惠身后躲。
“婉朱姐,你先带着大娘去东厢候着,看小姐得不得空儿,要不要见她。”
又转身对王张氏道:“你们家的情况确实特殊,我尽量帮你们说说好话,希望小姐可以把你长期留在这儿。”
“哎,谢谢姑娘,姑娘不愧是京城来的,天子脚下的姑娘就是长得好心还善,”王张氏一脸淳朴的夸赞芸惠,“我这儿媳妇实在是太丢人了,我这就打发她回去。”
王张氏挽起袖子,走向疯女人。
芸惠伸手拦住她:“我先带她去换衣服,你打人别在我们这里打,我家小姐最见不得人动粗。”
王张氏想着还能白得一身新衣服,就随她去了。
婉朱带着她往后院走,许是婉朱岁数大点,王张氏从别人口中了解她的经历,便有几分熟稔:
“姑娘能跟我说说,小姐待会儿会问什么吗?”
婉朱垂眸笑道:“大娘您放心,我家小姐最是好说话的,你只消对她说说家中情况,她说不定看你可怜,就留下你了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婉朱接着问:“给我们家小姐做事,工钱不算低吧?”
王张氏忙答:“不低不低,这工钱在整个绥家镇都是独一份。”
“那你家要是真困难的话,干嘛不带家里男人一起过来呢?还能得双倍的钱,”婉朱站定,盯着王张氏的眼睛问道。
王张氏笑道:“我家里丈夫走得早,儿子又不是能伺候人的性子,所以就我一个人前来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婉朱面上不显,心里狂翻白眼,她要是说家里农活走不开,婉朱觉得自己都能接受。
“你先在这儿等着,别乱翻乱看,我家小姐这会儿应该在打盹,我去看看。”
“好,有劳姑娘了。”
打盹的谢樱正在另一间屋里看着那疯子。
芸惠想给她换裤子,可她像一只受惊的鸟,双手紧紧抓着腰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