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出赵明的想法:“这样的畜生,没有留余地的必要。”
赵明动手,寒光闪过,只剩下一截带血的手指掉在地上,沾了大量灰尘。
“啊——”粗噶的惨叫响彻云霄。
“我在问你一遍,你用自己的外表骗了多少人?”谢樱冷眼瞧着,又扫视那三个青年,“他不说?你们说不说?”
“赵明,把他眼珠子挖了……”谢樱指着撒纸钱的青年,慢条斯理的说道。
眼看她如此狠辣,赵明又从怀中拿出短匕,对方立刻就软了膝盖,告饶:
“奶奶,奶奶您放过我吧,我什么都说。”
“如今已经有人松口了,你们四人最晚招供的那个,挖眼拔舌,砍断手脚。”谢樱脸上挂着灿烂的笑。
只是这笑看起来,实在是太过瘆人。
“你们这个赌坊成立多久了?”
“十年。”
“你们拐卖了多少妇女?”
几人对视一眼,吞吞吐吐。
“怎么?不愿意说?”
赶车青年对着谢樱磕头:“奶奶见谅,实在是人太多,我们说不上到底有多少人。”
谢樱面色不显:“你们都是通过什么方法拐人?”
“有时候靠着他去骗,”说话的人指了指那侏儒,“有时候我们就会趁人不备,直接掳走。”
另一人急忙在旁边找补:“当然了,也有很多是父母卖过来的。”
谢樱对这样的说法置若罔闻,当人成为一种商品,商人的第一做法就是千方百计降低成本,拐人可比买人划算多了。
这也就是风俗产业决不能合法化的原因,商人逐利的本能会让他们想尽一切办法降低成本,一旦合法化便会带来极高的犯罪率。
“你们给他们卖命多久了?”
“一个月,”那侏儒急忙开口,想为自己分辩。
但立刻就有人反驳:“你别放屁了,你起码给他们卖命六七年,你们可是跟管事一路干上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