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的尽管知道这样不妥,可是王腊动辄拿小的姐姐性命要挟,小的实属无奈。”
“无奈?”谢樱冷笑,“怪不得你下午一直在我们门口鬼鬼祟祟的,原来是在偷听?”
她可从没见过实属无奈,然后事无巨细都汇报的人。
被迫的连劳模都自愧不如。
小二眼见瞒不住,只好全部将责任都推到王腊身上:“今日小的在外头看见御史大人,心里害怕极了,就回去告诉了王腊,王腊说剩下的不用小的管,小的也没想到他如此胆大包天啊……”
“你可有告诉他本官住在哪间屋子?”江祥问道。
“西边的第四间屋子。”
四下皆静,这不是冲着谢樱来的,就算谢樱找到足够的证据,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。
这是冲着江祥来的。
显然江祥明白这一道理:
“本官与你往日无怨,近日无仇,你为何大费周章的要对本官痛下杀手?”
从谢樱第一次见王腊之时,他都是一副义正言辞的大商人形象,如今挨了板子,生死关头也顾不得形象,只是喊冤。
“大人冤枉啊大人,我从未做过这些事情,都是他们血口喷人,小人就算是有再大的胆子,也不敢杀害朝廷命官。”
“县尊大人,县尊大人您帮帮我啊,帮我说几句话啊……”
县令眼观鼻鼻观心,低头看着自己脚面。
“大人,小的真的冤枉,真的冤枉啊……”
“是不是冤枉,去你家库房搜搜有没有米家的东西,不就知道了吗?只是你如此无所顾忌,是不是觉得上头还有人能帮你脱罪啊?”
谢樱意有所指,想收拾这样的家伙,最关键的就是要撕开上面那把伞。
县令却以为谢樱说的是自己,慌忙开口:
“江大人,下官并未收过王腊任何好处,绝不存在徇私枉法之事。”
眼见县令不会捞自己,王腊破口大骂:
“你个衣冠禽兽,你白天收了我的送的东西,这会就不认账了!”
见无力回天,王腊干脆破罐子破摔,秉持着死也要拉一个人垫背的原则:
“大人,大人既然要秉公执法,那收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