腊!”
立刻有皂吏点着火把去王府抓人,不多时王腊就被人从被窝里抓出来。
“王腊,本官问你?为何要买凶杀人?”
王腊一脸无辜,冲着县令使眼色:“大人这话可实在是冤枉草民,草民一介良民,怎会干出这样骇人听闻的事儿。”
只是那县令自己已是泥菩萨过河,顾不得这个把酒言欢的“朋友”。
江祥丢下桌上的令牌:“打。”
衙役们是本地人,迟疑片刻,竟是不敢对王腊这个本地豪强动手。
“这就是你治下的县城,衙门里吃公粮的人,居然不敢对一个商人动手,可见你平日里跟他有多少利益纠葛。”江祥指着县令的鼻子说。
“打啊!你们看着我做什么?”县令冲着衙役们呵斥,顾不上王腊的眼色。
王腊还想说什么,就被两个衙役用棍子打在膝盖,痛的他说不出话来,又是两个衙役用板子从他的肋下穿过,将他架起来,板子便雨点一般落到了身上。
不知打了多少板子,王腊裤子上已经渗出点点血迹。
“你说还是不说?”
王腊依旧嘴硬:“大人,草民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啊,大人如此屈打成招,小人实在是冤枉。”
江祥又扔了一道令牌,又是一顿噼里啪啦的板子。
王腊依旧不断为自己辩解,说江祥“屈打成招”云云。
四个泼皮跪在一边,想着既然招供,已是将王腊得罪了,若不趁机按死他,日后只怕会被秋后算账。
当即有人从胸前的衣袋里摸索出银票:
“老爷,这些银票都是您给我们的,让我们去宝通钱庄兑银子。”
“你们这帮猪狗不如的东西……”王腊的喝骂还没说完,就被人一板子打的闭了嘴。
“现在人证物证俱全,何况整个安远县,能一次拿出八百两银子的,也没几人,你不说本官也能定你的罪。”江祥冷冷开口 。
眼见实在无法脱身,王腊只得开口:
“福禄客栈的老板之前跟小人有过生意上的争执,小人气不过,就想着给他的客栈找点麻烦,没想到这几个泼皮竟然胆大包天到去纵火。”
毕竟没有造成人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