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极其疼爱女儿的家族。
这事儿本身就是模棱两可,再加上他自己屁股也不干净,只要用心查总是能查出来端倪。
要是真把这人惹毛了,回去在家人面前告个状,一折子递到御史面前,那就麻烦了,何况眼下还是实施新政的节骨眼儿,他不能阴沟里翻船。
谢樱回到客栈,赵明回话:
“我们发现米家晚上经常偷运一些箱子出去,我们跟着运货队伍,发现运到了王家。”
蓝隼接话:“我趁着月黑风高偷偷潜进库房看,发现那些东西是些金银财宝,而不是什么货物。”
扒门撬锁是她的看家本事,再加上这段时日跟着他们训练,愈发身轻如燕。
“我想着要是正经钱财,干吗要等宵禁之后鬼鬼祟祟的运呢?所以就自己带了点儿。”蓝隼笑嘻嘻,从胸前摸出一大串珍珠和金链子。
赵明笑骂:“你这毛病当真是改不了了。”
“生意人都这么有钱吗?”蓝隼觉得自己之前偷盗的银两简直少得可怜。
谢樱扶额:“你们换人再去盯着,万一明日那米老爷真是被毒杀的,咱们该怎么回话?”
她总觉得婉朱对自己有所隐瞒。
不过没轮到她费脑筋,因为很快更费脑筋的地方来了。
宁氏死了。
谢樱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,嘴里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。
“死了?”众人惊呼。
那皂吏点头:“是,是被人掐死的,伪造成上吊的样子,前天有百姓看到你们的护卫对她动了刀,所以现在要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换了个带队的衙役,对他们态度好了不止一星半点。
谢樱等人面面相觑,昨日还在公堂上和她们针锋相对的妇人忽然死了。
怎么看,好像都跟他们脱不了关系,昨日还在准备开棺验尸呢,今天就成了杀人嫌犯。
“死者被发现的时候就挂在房梁上,丫鬟叫她起床时发现的,就报了案,仵作验尸后发现,指缝里有血迹,生前有跟人搏斗过,脖子上的勒痕和自缢而死的位置也不同,判定是他杀后造成自杀的假象。”
芸惠给领头的衙役塞了一把银子,探听些虚实。
“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