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许多银钱,但谢樱和芸惠秉持着不把鸡蛋放到一个篮子里的原则,身上都带了些碎银子。
“不应该啊,咱们下车时,我看的分明,车厢里值钱的东西都搬出来了。”芸惠很是恼火。
“兴许是在哪里掉出来,咱们没察觉。”
“那更不可能,那钱袋我打了死结挂在腰上,更何况咱们下车后,压根没走几步路。”
谢樱忽然想到上楼时那个黑衣女孩:“不会是被偷了吧?”
芸惠仔细回想:“是那个穿黑衣服的人,指定是被她给偷了。”
“现在想来,那么宽的楼梯,怎么好端端的,就撞到奴婢身上了?”
谢樱思考了一会儿,低头耳语。
……
“你们这帮阴险狡诈的狗东西,放开我!”
黑衣女孩身材瘦削,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倔强,像一只愤怒的小豹子奋力挣扎,奈何越挣扎,绳子反而越紧。
“你这个女贼不知悔改,还敢胡言乱语!”陈寅抬脚欲踹,被谢樱喝住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那人不说话。
“何必跟她多费口舌,我拿绳子捆了丢去衙门领赏钱算了。”陈寅非常不赞同谢樱和一个女贼讲道理。
听到“衙门”,谢樱眼神闪了闪,想起谢远的话。
“你可知在衙门的女贼会经历什么吗?”谢樱正色,将谢远的话添油加醋的说出来。
那女贼开始还是怒目圆睁,越听脸色越差:
“我今日被你们抓了,是我自己技不如人,你们要杀便杀,要剐便剐!”
谢樱心中暗笑,只要开口就不怕。
“我看你身手不错还有手有脚的,怎么就干起这偷鸡摸狗的勾当?”谢樱开口问道。
“呸——”那女贼一口唾沫吐到了谢樱的脸上:“我们不像你投个好胎,只能干些这偷鸡摸狗的勾当。”
陈寅心中气愤,一脚踹到了她的小腿上,痛的她抱着小腿“哎呦哎呦”的叫起来。
谢樱擦干了脸上的唾沫,声音也带上不悦:
“我耐心有限,要是不愿意跟我说,你就去衙门的地牢里跟知府去说。”
那女贼被她震住,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