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了她的事情我自会处理,你自作什么聪明?”
“真的不是我啊,真的不是我……”孙氏被打的面目全非,只能呜呜的哭,谢远此番行为已经不像是在找出真凶,而更像是在泄愤了。
伴随着木板打在皮肉上的声音,响起阵阵痛呼。
张妈妈起先还在求饶,现在连叫都叫不出来,打板子的人生怕出人命,蹲下身子探鼻息。
“老爷,张妈妈昏死过去了。”
“等她醒了丢到庄子上去!”谢远的声音伴随着孙氏的哭嚎在屋内响起。
其实这事儿还真不是孙氏指使的侯婆子。
侯婆子进府的时候晚,年纪大,自己也是笨手笨脚,只能在外头做些扫院子,给主子抬轿子之类的粗活儿。
但下人之间也有自己的人脉关系网,侯婆子仗着自家远房亲戚在太太身边得脸,就愈加好吃懒做,欺负旁人。
平日也没人跟她计较,她便更加得意,以孙氏的心腹在下人面前自居。
知道谢樱被关起来后,深觉这是个好差事,既能讨好孙氏,也不受苦受累,于是争了这个活儿。
好容易讨个巧宗,却本性难改。
白天没人查岗她就回房睡觉,晚上去下人们悄悄设的赌场赌两把,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三天,见相安无事,她就愈发胆大,甚至白天就敢去外面的赌场玩。
今日她在外头赌完钱回来,就听见有人说谢樱院子着火了,谢樱主仆三人还关在院子里呢。
侯婆子深知自己闯了大祸,忙趁乱悄悄回院子,卷了值钱的东西——跑了。
这笔账自然就被算到孙氏,以及她的倒霉亲戚张妈妈身上。
……
李家本身就是来接人的,所以带了两辆马车。
谢樱上了马车,闭上双眼一言不发,芸惠和芸香以为她是睡着了,便不敢吱声,直到到了李家要下车时,连叫两声也没回应,才反应过来不对劲:
“舅奶奶,舅奶奶,大小姐晕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