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证据?张口闭口就是别人要害你。”
在李家人面前,谢远只能尽量将这件事说成意外,说谢樱发疯。
显然他的说法无法令人信服:
“既然人都跑了,那不如报官,由官府发通缉令来抓人,我们回去后,立刻差人去刑部说明缘由。”李峤不容置喙。
谢樱可怜巴巴的裹了披风,花着一张脸对邹氏说道:
“舅母,这家里我实在是住不下去了,求舅母带我去外头住两日吧,实在不行我去京郊的庄子上住,要是还住在这里,指不定哪一日就一命呜呼了。”
谢樱一面说,一面哭嚎,丝毫不管谢远铁青的脸。
“樱姐儿莫怕,老太太让我们过来,就是接你去那边过年的。”邹氏一面说一面将她搂进怀里。
说完,就带着谢樱往外走,李峤面色不善的一指谢远:
“此事我定会去报官,你好自为之。”
……
李家侯在门口的车夫甩了一马鞭,孙氏的惨叫在屋内响起。
“老爷真的不是我,我疯了吗,做这么明显的事情!”
谢远手里提着马鞭,喘着粗气,屋里一地的碎瓷片,孙氏被打的趴在地上。
丫鬟婆子膝盖下也垫着碎瓷片,跪在院里的石板地上,所幸冬季穿得厚,没人流血。
屋内孙氏身上却已是伤痕累累,哭的嗓子沙哑。
自从库房着火后,谢远对她的宠爱就大不如从前,两人一天都未必能见一面,她更是小心翼翼的做人。
今天听见谢樱院子着火的消息就心中一惊,没想到还是烧到了自己身上。
她知道谢远脾气不好,没想到如今竟疯狂到这个地步。
谢远自从上次被谢樱气晕后,内心便格外敏感,从前五分的暴躁,还有五分的儒雅做伪装,如今却是变本加厉,愈发不容置喙。
“你还说不是你?”
谢远在孙氏身上又抽了一鞭子,抽到了孙氏手背上,痛得她满地打滚。
“那看门的候婆子和你身边的张妈妈是亲戚,你还说不是你!”
想到李峤今日在自己面前放狠话,谢远又气又恼,抓起孙氏的头发就扇了两个耳光:“你干的好事!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