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会引起昏迷,再加上老爷平日里疏于保养,酒肉不加节制,一定要好好休养,否则有中风的风险。”
一句话听得众人心惊肉跳,老太太更是忍不住开腔:
“我儿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我一定叫那个小娼妇偿命!”
谢远昏迷,谢樱不在,即使知道家丑不可外扬,在场也无人敢劝。
大夫不知深情底理,心中腹诽但面上不显:
“我写个方子,服完药人醒了就好,只是万不可再动气。”
大夫走后,谢枝脸上挂着泪珠:
“大姐姐平日再跋扈也就罢了,今日连父亲也给气病了,实在是太过分了。”
谢棋应和:“祖母还是好生教导大姐姐吧,否则以后去了夫家,还不知怎样呢。”
孙氏心中暗喜,只要谢樱被谢远处置,库房亏空之事极有可能不了了之。
只要有更大的问题去掩盖当下的问题,那么问题就不再是问题了。
“大姐儿也着实过分了些,只是这家里到底没人管得住她,到底是……”
孙氏吞吞吐吐的看着老太太。
显然老太太很吃激将法,孙氏一番言语彻底激怒了老太太,刚被穂红安抚下来的情绪瞬间爆发,转头对穂红说:
“你去把她给我叫来,让她在门外头跪着,我儿什么时候清醒,让她什么时候起来!”
谢枝看到孙氏递来的眼色,急忙善解人意 的 开口:
“只怕大姐姐那个性子,不愿意跟着过来……”
穂红想开口为谢樱分辩几句,还没张口就被老太太打断:
“带四个婆子去,不听话就拿绳捆过来! ”
捆到柴房殴打不行,在外头跪自己的父亲,总挑不出理来。
……
穂红五人到了谢樱院外,却见院门紧闭,前后门都有人看守,那婆子见是穂红,急忙凑上前来:
“姑娘来是为了……”
穂红面无表情道:“我来请大小姐去前院一趟。”
几个婆子面面相觑。露出似有若无幸灾乐祸的笑容,却又不敢被穂红看到。
“把门打开。”
守前门的婆子愣了一下:“这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