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竟然疯狂到这个地步。”谢林显然也是震惊极了。
徐姨娘不理会众人,转动着念珠将剩下的经文念完,才徐徐开口:
“到底是那人的血脉,不论再怎么打压苛待,骨子里的疯狂的刚烈都是一模一样的。”
有些事情,瞒不过的终究是瞒不过,佛祖将她的儿子生的体弱多病,现在好像也是时候还债赎罪了。
谢枝和谢椅对坐,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愣,接着又相视一笑:“这个贱人可真是自掘坟墓,那可是父亲……”
……
今日的境况,所有人都不曾料到。
在众人的设想里,针对李清雅嫁妆大量亏空一事,在谢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后,谢樱应该识大体的表示不予追究,一切听从父亲的,都是为了大局着想。
或者执意要查,谢远甩了一记耳光之后扬长而去,留着谢樱捂着受伤的脸灰溜溜的回到院里,关上门哭个几天,就不了了之了。
给李家送信?那更是不可能了,只要严加看管,她就连门也出不了。
事实上,谢远道理也讲了,巴掌也打了,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了,软硬兼施结果自己气了个仰倒。
谢樱端坐在椅子上,眼见孙氏进来,不等对方开口便伸出手指着孙氏的鼻子:
“你来的正好,他就交给你了,我要回去休息,大夫来了再叫我。”
人都是会看眼色的,孙氏不管心中有多少算计,此刻还是对谢樱升起一阵惧怕,张了张嘴,什么也没说出来,只能看着谢樱的背影远走……
……
刚刚又是打又是吵,肾上腺素飙升,整个人只有兴奋,身体上丝毫感觉不到劳累,如今冷静下来,她腹中倒是有些饥饿了。
她想回去吃一碗热腾腾的,加许多牛肉和辣椒的汤面。
谢樱走到院子里等了很久,芸惠才敢过来扶她。
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,芸惠一面搀扶谢樱,一面规劝:
“大小姐何苦跟老爷硬碰硬呢,闹得这样厉害。”
谢樱一愣,没想到芸惠会说这话:“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?”
芸惠想劝劝自家主子:
“钱财说到底都是身外之物,小姐何苦为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