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属想要走路子,不知要用多少金银铺路;而工部随便在修缮的时候动动手脚,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大捞一笔。
虽说国之大事在祀与戎,但要论实权,礼部还是差一截子。
怎么就做了礼部员外郎呢?
谢樱觉得这其中必有隐情。
……
在老太太那里折腾了很长时间,现在到屋里猛然放松下来,再经炉火一烤,被屋内的香气一薰,人就容易犯困。
谢樱两眼皮打架,脱了外套上床睡午觉。
阳光从窗外斜照进屋子,晒的整个被褥暖烘烘的,再配上暗色的床帐,勾着人进入梦乡,谢樱在拍枕头的时候,忽然发现有些东西不对劲。
古代闺秀的床都是拔步床,里面除了床板还有些箱柜、妆台之类的陈设,谢樱的床头有一个小柜子,漆了黑色的木漆,边缘被摩挲的发亮,上面还有一把精致的小铜锁。
这肯定是从前自己的存钱罐!
谢樱瞬间大喜,一下子没了困意,起身去妆台上拿了一个样子古怪的簪子。、
一试,果然开了。
谢樱兴致勃勃打开柜子,里面的东西却令她有些失望。
一个秋香色的小香囊,因为年代久远,颜色已经发黑发灰,谢樱打开后发现里面还有一小撮长发。
一对红色的穗子,一对红色的珠络,看着像是什么东西的挂件。
还有一根看不出样子的小木簪,说是木簪都勉强,上面的木雕隐隐约约能看出来是个桃花,歪七扭八的,难看极了……
还有小孩儿的衣服,虎头鞋,虎头帽和肚兜,针脚凌乱粗糙,一看就出自不常做针线的人之手。
谢樱看着这些东西,眼泪“吧嗒”就落了下来。
芸惠走进来劝道:
“小姐别看那些东西了,每次看都哭成那样,还是不看为好,”一面说,一面替她锁上了小柜子,将钥匙样的簪子放在妆奁里。
做完这些,拍了拍被子扶她躺下。
被这么一搞,谢樱反而没了睡意,眼睛睁的圆溜溜的看芸惠。
芸惠注意到她的目光,叹了口气:
“小姐从前日子过的艰难,奴婢们看着心里也难受,这两日眼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