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了个白眼狼之类的。
对于这些她耳朵听的简直要起茧子的话,谢樱的态度很明确且统一。
那就是把他们都当成屁给放了……
暂且不说这种话语不能打动她分毫,就连老太太口中所谓的养育之恩,都是不知道是自己在脑海中美化了多少遍的版本。
俗话说得好,凡事要多看结果。
她要真的爱护谢樱,就想不出来让人跪着自打耳光的法子。
听着谢枝的口气,以前这么干了不止一回。
想到这些,谢樱原本就不高的道德底线一再沦丧,慢悠悠的喝茶看戏。
屋里的妇人见状,不停的给谢樱使眼色:给老太太认个错,给个台阶儿……
谢樱觉得自己又不是泥瓦匠,怎么会做台阶呢?
真是匪夷所思极了呢。
老太太只能在床上干瞪眼,絮絮叨叨,只觉得今天的谢樱好像是见鬼一样,让她捉摸不透,拿捏不了。
僵持之间,有丫鬟进来通报:
“老太太,来福请了胡大夫,正在廊下候着呢。”
谢樱挑挑眉。
妇人很识相,谢樱不给老太太台阶,她不能不给,看了看老太太的眼色,才开口说道:“快请进来。”
谢樱一直在猜测妇人的身份,不知道是她的婶娘还是谢远的姨娘,但现在她觉得姨娘的概率更大些。
毕竟要是婶娘的话,应该会带着自己的孩子,而那个熊孩子显然是谢枝的亲弟弟。
胡大夫背着医药箱,掀开门帘,带过一阵冷风,谢樱注意到外头天色不太好,说不定今晚还要下雪。
眼见大夫进来,老太太面色极其不善,但在外人面前还要端着自己老太君的架子,也只能收了之前那一副哀怨样儿。
不等众人说话,谢樱抢先开口:
“老大夫您快瞧瞧,我祖母咳嗽咳的厉害,总是上气不接下气,刚刚差点背过去,可把我们都吓坏了。”
老大夫轻车熟路的拿了丝帕搭在老太太手腕上,开始诊脉。
谢枝和姨娘都做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。
谢樱在一边尽职尽责的上眼药:
“大夫您可要仔细看看,我祖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