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哪家的女儿,公堂上判案讲究的是秉公明断,跟你是谁家姑娘有什么关系?”
“谢樱,本官问你,为何告状?”
“此人流窜到我府上偷盗财物,敲诈勒索,污人清白,这是小女的状纸。”谢樱伸手奉上了自己在马车里写的状纸。
马车里有纸笔,这一路上她可没闲着。
孙成被五花大绑的推到公堂上,谢樱接着说:“这厮在我家被下人拿住,兹事体大,固由小女亲自带人送过来。”
孙成在一边争辩道:“大人,明明是她和草民有私情,草民拿着她给的信物上门求亲,被她们打出来,还倒打一耙。”
走了这一路,孙成忽然恢复了几分力气,硬气起来:“大人明鉴,草民一介文人,也有着功名傍身,是这女人自己主动上门勾引我,还望大人明鉴。”
至于为什么没说出谢樱和他有夫妻之实的话?
自然是因为强奸比敲诈勒索罪名更重,他不敢说。
本朝律法规定“强奸者,绞。未成者,杖一百、流三千里。
县令问到:“你们是怎么回事,一会儿说是偷盗财物,一会儿又是什么上门勾引。”
县令看了看堂下被五花大绑的孙成,拍了手中的惊堂木:“这是在公堂之上,来人,给他松绑。”
一边的衙役闻言将孙成身上的绳子给解了下来,孙成先是向衙役道谢,然后前后挥舞手臂,活动筋骨。
谢樱挑了挑眉。
谢樱:“大人,这人和我府里的侍女串通起来偷盗小女的衣服首饰,衣物是松江棉的料子,市面上十两银子一匹,虽说不甚名贵,但上面的绣样用的是苏绣,价值二十两银子。”
“此外,他还伙同府里的侍女偷盗小女的红宝石累丝金钗一对,价值三百两,金镶和田玉镯一对,价值两百两,合计五百二十两银子。”
一边的小厮拿出来谢樱所说的首饰,这些首饰自然是谢樱在马车上卸下来的。
孙成没想到会来这一出:“大人,草民没有,草民拿的信物是她的小衣啊,都是这个女人栽赃陷害!”
这种男男女女扯皮的事情,没办法拿到公堂上说,但是偷盗大额财物,就不一样了。
也正是谢樱定要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