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您办事的啊——”
“还不快拖走!”谢远吩咐,生怕谢樱下一秒又要发难。
谢樱手上捏着谢夫人的胳膊,冷冷面向孙成说道:“把这人拿绳捆了,让车夫套车,去衙门!”
谢樱转头向弘一法师:“还劳烦法师在衙门替我做个见证。”
孙成现在才从谢樱的剧变中缓过来,听闻此言立刻站起身:“你敢!”
谢樱冷笑:“父亲怎么看,是把他送去县衙,还是我带着夫人和父亲一起去都察院?”
谢夫人上气不接下气:
“老爷不可,读书人最注重名声,孙成要是被送去县衙,以后还怎么考功名?老爷这样岂不是毁了他一辈子?”
虽然谢夫人娘家不显,但哥嫂毕竟只有孙成这一个独子,要真断送了孙成的前程,她根本没脸回去见娘家人。
谢樱开口:“原来夫人也知道这事能毁人一辈子,那当初算计我时,您怎么没想到也会毁我一辈子呢?”
“事到如今没什么好说的,你看看是让你侄子进衙门呢,还是你和你侄子一起进去,姑侄两人还能做个伴儿。”
谢樱说着加大了手上的力道,压迫感极强。
“姑姑,不可啊……”孙成还在做最后的挣扎。
谢樱朝他:“迷奸还是诬陷,你给自己选一个。”
孙成又转向谢远,不住叩头:“姑父,姑父我错了,侄子猪油蒙了心,冒犯妹妹,还请姑父饶我这一回。”
他丝毫没有认识到,自己此番行径针对的是谢樱。
也是下意识的将谢樱当成了谢远的附庸。
眼见孙成依旧死不悔改,谢樱缓缓开口:“你该求的人是我,苦主是我不是他。”
谢远今日若是真有心,早该拿绳捆了孙成。
如今这般作态,谢樱忽然觉得今日之事,不仅仅是孙氏二人在谢远面前诬陷她。
孙氏二人诬陷,谢远只怕也是半推半就,将自己这个女儿送出去。
前面那一切其实是在演给她看。
让她无地自容,让她答应这样的亲事,还不能记恨谢远这个父亲。
更重要的是,世道和道德感会堵住她的嘴,让她无法向人诉说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