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和抄书,那是不是逢年过节,这人还能来府里走亲戚打秋风,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?”
谢远表情难得缓和一些:“可是樱儿,这不也什么都没发生吗?你不是也没受到什么影响?”
谢樱气笑了:“没受到什么影响?父亲说的轻巧,要是今天开了这个口子,明天我就找个乞丐拿块破布过来说跟妹妹们苟合,反正只是嘴上事情,对她们也没什么影响。”
“你闭嘴!”
谢远怒目圆睁,好像要吃了她。
谢樱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女儿被人说私通,他只会扇巴掌。
查出来诬陷,他只会和稀泥。
如今她不过反问一句,就引得他怒目圆睁,暴跳如雷。
谢远这父亲当的,真是有意思。
谢樱尝试讲道理:
“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此事要是传到外头,世人不会问真相究竟如何,只会觉得咱们遮遮掩掩,必确有其事,那时候咱们岂不是成别人嘴里的笑话,御史们闻风奏本,也会说父亲治家不严。”
“倒不如坦坦荡荡处置,省的以后费力辩驳。”
“俗话说上行下效,父亲觉得内宅之事可以这般儿戏,这府里以后还不知要乱成什么样子!”
谢远因为愤怒涨红了脸:“那你想怎么办?”
谢樱:“这两个刁钻奴才不能放过,要是大呼小叫信口开河的诋毁主子都毫发无损,那家里规矩就荡然无存。”
青雀和小岚对视一眼,并没有谢樱意料之中的害怕。
二人只是不断用目光去瞧谢夫人。
眼里还真是没她这个主子。
谢樱将这些小动作尽收眼底,不再看他们,转而盯着谢远:
“二人都拖到院子打六十板子,让府里奴才都来观刑,看看冒犯主子的下场,再找人牙子卖到看不见的地方。”
这个时代不允许随意打杀奴婢,要是可以,她更想直接将这二人杖毙。
以儆效尤。
谢夫人嘟囔:“咱们家历来都是仁善治下,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喊打喊杀,外人会怎么想,家里下人会怎么想?”
“更何况,青雀是我屋里人,大小姐怎能说处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