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第一次跟他说这么多话。
谢长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:“我媳妇儿,我不黏她黏谁。”
沈川柏无语,这人结婚,怎么跟换了个人一样,以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谢长宴哪去了。
“行行行,你就黏吧,等南星腻了,你就高兴了。”
谢长宴……她怎么会腻,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。
回去的路上,沈南星看谢长宴蔫头巴脑的,有些疑惑,她爸走之前跟他说啥了,怎么这样了。
不过她们坐的牛车上,有好几个人都在,没好意思问。
她们这次要坐的火车时间很长,还是订的软卧,这是在首都就定好的车票,不用再买,可以直接检票上车。
等把东西都放好,谢长宴把门关上,在她身边坐下。
“可以看看外面的景色,这列车纵跨南北,还有轮渡,很好看。”等列车缓缓启动后,谢长宴朝着沈南星说道。
他当年坐过这趟车,满脑子里都是她,那时她也在,不过是换了一种形式陪着他罢了。
沈南星听着,也来了兴趣。她还从来没坐过这样的火车呢。似乎是被两个人的情绪感染,本来该睡觉的兜兜也兴奋着。
谢长宴搂着沈南星,深情地看着她兴奋的模样,嘴角勾起一抹笑,他能抱着有温度的她,真好。
沈南星平复下来,才想起问他早晨的事。
她把兜兜放到床上,回头看向谢长宴:“上午看你心情一直不好,是不是我爸跟你说什么了?”
本来沉浸在幸福中的谢长宴听到这话就觉得委屈:“媳妇儿,我这一直黏着,你会不会腻了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