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时呆住了。
真是美色误人呐,她一想起谢长宴说的话,脸就发烫。
她发誓,她不色。不过就是景色太好,她没忍住多看了几眼。
整个晚饭,沈南星都低着头,不敢跟他对视。
他们虽然说做过很多次,可她还是不敢看谢长宴的裸体。
这就是关灯和开灯的区别,对视觉的冲击可不是一星半点
谢长宴知道沈南星的性子,他倒是跟平常一样,该干什么干什么,丝毫不受影响。
等俩人吃完饭,谢长宴气定神闲地收拾着东西。沈南星早就跑回了房间躲着。
跑的了和尚,跑不了庙。他不着急。
……
这几日,谢长宴又恢复以往忙碌的状态,中午也不回来吃饭,等到晚上沈南星才能见到他。
“明天我就没事了,可以好好陪着你。”谢长宴抱着沈南星。
沈南星亲了谢长宴一下,搂着他的脖子,她们也好久没这么悠闲。
悠闲的日子也很快过去
看着人来人往的车站,沈南星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好像与世隔绝一般。
这几天他们俩哪都没去,之前计划好好的,说去周边玩一玩看一看。
可真等着谢长宴没了事,他们两个就只想在家待着。就他们两个人,沈南星浇花,谢长宴除草,她做饭,他添柴,日子过的惬意。
这时间过的很快,他们再次回到首都。
“妈他们在外面接咱们呢,跟着我走,这次别走丢了。”谢长宴一手提着行李,一手牵着沈南星。
过年时间,车站里人挤人,谢长宴生怕沈南星第一次去海岛时候的那样。被挤丢了。
沈南星似乎是也想到了以前,手紧紧地牵着。这次人太多,他们要是被冲散了,一时半会还真不好找。
他们之前,就跟家里通了电话,他们到首都时,天也差不多黑了,这个时间,他要自己的话,能走着回去,可沈南星不行,最好还是得让人来接。
北方的冬天,天又干又冷的,沈南星在那边待久了,骤然变冷,她有些不习惯,重重地打了个喷嚏。
谢长宴怕沈南星感冒,把外衣脱下来,披在了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