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们的心都是黑的,就他是红的,他要是嘎巴一下死这了,他救的那些人是能过来给他吊唁啊,还是哭丧啊?就他这个年纪死了,连拿白幡的都没有。”
王占德脸上维持着礼貌的笑容,一个屁都不敢放。
他能跟这个姑奶奶说什么?
他还能说什么!
“说是过去找媳妇的,媳妇没找着,丢了半条命在那儿,要我说,资本家的女儿该怎么样就怎么样,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他们要是真的没有问题,好端端还能查到他们家不成?”
王占德脸上的笑容有些龟裂:“这个咱们就不知道了,但是谁的屁股底下不带点屎?大家都是平等的。”
叶湛英嫌弃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说话能不能文明点?平等这个词是用在这儿的?要我说你这个大老粗,这辈子你是找不着媳妇了。”
她说着,又焦急的往前走着:“是,谁也少不了有点小把柄,可是辫子被别人抓在了手里,他们就一点问题都没有?当初他们两个人结婚的时候,我就觉得有问题,我早就反对谢执砚跟舒家履行婚约。”
王占德只能紧紧地跟在她身后,领导的事情,他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能不停的点着头。
“舒家就算是再高门大户,也不见得就是个香饽饽,要不然他们家的女儿,凭什么要嫁给我们这样的大老粗?想当初他们两个人结婚的时候,多少人都说舒楹是下嫁,捧高了她就算了,要把谢家贬的什么都不是。”
叶湛英越说越来气:“我呸!一个资本家的女儿,现在还不是高攀了!”
眼看着前面就快要到了谢执砚的病房,叶湛英还正滔滔不绝的吐槽着。
王占德要崩溃了。
要么他说这姑奶奶有点子缺心眼,也不管对方是什么人,从来都不在背后蛐蛐别人,有个什么话,当着正主的面儿,像是倒豆子一样,倒了个清楚。
就她这样的脾气性格,能不得罪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