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逞强,放心交给我就好。”
舒楹说话的时候总是莫名的给人一种能够信服的力量,小护士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,这也太美了,谢首长这命可真好。
她神使鬼差的就把手里的东西让给了舒楹。
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,很有礼貌地退了出去。
舒楹把普通的饮用水换成了暖壶里的灵泉水,换了一根新的棉签沾了一些水,轻轻地擦在了谢执砚的嘴巴上。
“我还以为这么长时间不见,你会变个样子,可你和我记忆中的基本上没什么变化,都说前线苦,可是这么多年我也没有收到你的一封家书,谢执砚,人家说家书抵万金,怎么你的字就那么金贵?”
舒楹的声音很柔,像是雨中的铃声一般,带着江南的口音,却并不过分的娇媚。
“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,可你一封也没有回过,两个孩子每天都盼望着爸爸能回来,我实在没有办法跟他们交代了。”
安静的病房里,只听到舒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,她往旁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。
“我说要带着两个孩子过来找你的时候,月月不知道有多高兴,阳阳虽然嘴上不满意,可是他的性格像你,看着果敢又刚毅可实则最是心软。”
舒楹如数家珍,说着这些年发生的事情。
孩子们长得很快,几乎是一天一个模样,舒楹特意给他们留下了许多照片。
“我想着,你还是早点醒过来吧,总不能让孩子们一直没有父亲,阳阳虽然嘴上不说,可他很想见你。”
哪怕是为了孩子们,也烦请他再坚挺一些,熬过这次的病痛。
舒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点滴,里面打了一些退烧药,谢执砚的额头已经没有那么烫了。
她看着点滴上的药品单子,从前上学的时候留下来的肌肉记忆,只需要看一眼她就能知道,这些药的功能是什么,忌讳又是什么。
不谦虚的说,她的西医外科学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。
以至于内科,她从小就很喜欢中医,从前也跟着街道办的那个老中医学习了不少东西。
可是那老爷子很早就已经病逝了,现在没有了很好的学习环境,也没有了可以教她的人。
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