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危险的家伙正在底下和哥哥那个笨蛋共处一室,冬妮娅就不免烦躁起来。
不用想也知道,那个家伙来找哥哥一定是又有什么危险的事情要交给哥哥了。
“……”
吱——
轻微的推门声在已经沉寂下来的房屋内响起,随后便是轻微的脚步声响起……
…………
在达达利亚的房间,两人正席地而坐。
“现在可以给我讲讲纳鲁巴列克的事情了吧?”达达利亚急迫的催促着圣无。
对于这个引发至冬历史上唯一一个叛乱者,他的内心充满了好奇。
“啧……你在深挖别人痛处的时候起码装的小心翼翼一点好嘛?”
“好好好,快说吧。”
圣无压住想要给他一拳的冲动,尽量放平自己的心态。
“说起来,是我对不起他。”圣无语气放缓,目光变得柔和,“这件事情,即使你知道后也要烂在肚子里,谁也不许告诉,懂了吗?”
看到圣无这副表情,达达利亚也不好再急躁,老老实实的坐好,洗耳恭听。
“十四年前,教会刚刚成立之初,我曾带他面见过女皇。”
“那是女皇大人下达的命令,我留在殿外等候。”
“我并不知道他们谈论了什么,只记得在他出来之后,纳鲁巴列克发生了某些变化。”
“那种感觉说不上来,但那种感觉像极了女皇大人。”
“等等?!”达达利亚不可置信的打断圣无,“女皇大人?像女皇大人?你确定吗?!”
圣无点点头,这让达达利亚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。
他猛的意识到,这件事情似乎真的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。
“我曾经试探的问过他,但他隐藏的很好,连我都骗过了,他并没有说女皇交代了什么任务给他,只是向我申请成为宪兵队的教官之一。”
“当时我一直想让他成为能够接替我位置的存在,对于这种事情我自然是支持的,我向皮耶罗申请,很快得到了通过。”
说到这里,圣无自嘲的笑笑,“也怪我当时懒散,没能发现皮耶罗通过如此之快的异常。”
“我几乎半年的时间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