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双异瞳无论何时都是那般妖艳与引人注目，柯莱走上前去，将十字架轻轻放在圣无的书桌上。
“那个……谢谢你。”柯莱小声道。
“呵。”圣无拿起十字架沉默几秒后，挤出一丝笑意。
“这没什么，柯莱。”
“要谢，就感谢女皇吧。”
圣无将十字架推回给柯莱，将头重新低下。
这是要送客的态度。
“……那个！”柯莱咬了咬牙，叫住圣无。
在圣无那有些淡漠的眼神中，她还是坚持说出了那个她的请求——
“能和我说说……我的母亲吗？”
圣无垂眸。
良久，在柯莱都有些不安的时候，圣无轻声答道：“她是一个合格的母亲。”
“虽然，她的眼光不是很好。”
圣无自嘲一笑，第一次给受害者说一些温馨的事情还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。
说实话，有些奇怪。
“这种事情，听了又怎样，徒增悲伤罢了。”圣无平淡的对柯莱说道，本以为柯莱会有什么反应，但……
“你看什么？”
“啊，抱歉。”
柯莱看向圣无的目光有些怪异。
“有什么话就说，别这样看着我，怪难受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柯莱小心翼翼的开口，“是不是变了？”
“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“就是……欸，那个，我也说不上来，但就是给人的感觉不是很一样了……”
“比如，如果是之前的你，是不会说那句话的。”
圣无一愣，下意识问道：“哪句？”
“就是‘徒增悲伤’这句。”柯莱想了想，认真的说道，“你好像，变得有人情味了些。”
……
……
“别以为你夸我两句我就会高兴，小丫头~”圣无重新摆出了以往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。
仿佛他真的从未变过一样。
“好了好了，事情也说完了，谢也道过了，你该走了。”
“我听说，要去须弥？那里也好，那里是魔鳞病的根源地同时也是知识的国度，或许有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