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没有听到刚刚里面的谈话与故事,同时没有察觉到丝毫不对的地方……
可是那一瞬间他确实感觉到了——
本源被支配的感觉,不是从芙宁娜的房间里,也不是从任何地方被支配,好像是自己的本源本就不属于他,回归大海一般那样无力……
“不知名的魔物,水位上涨,预言的逼近……再加上水神的异常吗?真是多事之秋啊。”
那维莱特握住手杖的手微微用力,转身离开,那张长久以来波澜不惊的面庞上此刻明显多了几分凝重。
…………
至冬宫——
“外来之恶与深渊布置下自己的军阵,等待着他们的王牌出现实现最后的【终焉】,那么——我们该怎么做?”
一双洁白如玉,骨节分明的纤纤玉手将一枚棋子移至中央。
“寻找弱点,逐一击破?还是破军斩将,直逼中门?”
“不,都不是——”
秀手一挥,棋子连同棋盘一同被挥到地上,四分五裂。
“是掀翻原来的战场,构建我们的主场。”
又是一副棋盘被端了上来——
这次——
“我执先手,开启新局!”
至冬的神,冷漠的加强了窗外的飞雪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