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,陈放隐约感觉得到,他距离破门而入,登堂入室还缺乏一定的底气和战绩支撑,但他很确定,一个赛季后,到了17年的春天,很多东西会不同。
套用中国的一句话:是龙是蛇,就看这五个月了。
陈放主学科是商学、选修的是法学,他是考虑到未来退役后的生活,而武姿是选艺术和哲学,两人都算是自己找苦吃,忙碌的课程和训练,让陈放几乎无暇顾及其他。
他和武姿,也只有在晚上九点后,静静的躺在后院的椅子上,才有空闲时说说话。
“累吗?”武姿问。
“嗯,感觉是这两年最累的时候,可我也知道,未来还有更累的时候。”
“感觉像在做梦,本来我们现在应该是在国内某个大学。”
“现在也是在大学啊。”陈放笑了。
“不一样。”武姿摇头。
“你选这专业是啥意思?”陈放现在才有空问。
“你问的是哲学吧。”
“嗯。”这是自然,艺术估计是跟武姿分不开家的,但惟独哲学让陈放很意外。
“有哲学的艺术,才有足够的上限。”这句话,让陈放大吃一惊,随即他想到了一些可能。
“怎么,担心老公养不活一家啊!”
武姿粉拳警告,然后转移话题,说起了最近的一些她认为很重要的事。
陈放听了很无语:“hoa,是什么鬼东西?”
“就是相当于国内的业主会,不过他们权限很大,会制定一些规定,如果你不遵守,就要赶我们走!”武姿很苦恼,今天她回来得早,被一个白人大妈拦住,唧唧歪歪说了半天,武姿才搞懂,原来是认为她在后院挂衣服是不对的,要求立刻整改,还有教会日没有来教堂,草坪的打理没有做到一周两次,门前没有每天清理清洁。
陈放还是第一次听过这么离谱,随后就问道:“他们有资格赶我们走?”
“有的,我问了班上一个本地的同学,她说hoa权利很大,而且这种事一旦闹起来,可能结果是别墅社区会拉黑我们,我们会无家可归,只能去住公寓楼。”
“操!”陈放爆了句粗口,思索了下,他道:“除了去教堂,其他还无所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