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,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,“殿下……”
澹台冥抬手打断了他的话,语气十分烦躁,“去寻条腰带来。”
很显然,不能进寝殿内寻。
小福子小心翼翼地应了,也很快从别的地方给他拿来了一套干净的衣物,上面还叠放着一条新的腰带。
但澹台冥没有更衣的打算,也没要小福子伺候,自己把腰带束上,整理了一下衣服,便带着一股怒火走出了营帐外。
守在外边的侍卫面面相觑。
这么晚了,殿下这是去哪儿?
一刻钟后,顾澜急匆匆的赶往方易安的营帐内。
在方易安这里,他向来没什么规矩,径直撩开帐帘就往里走,一边走还一边喊道:“我听说殿下在你这里……”
话音戛然而止。
因为澹台冥的确在这里。
而且还面无表情,看起来……气得不轻。
他褪去了左边的衣衫,露出了左臂上那个……很明显的牙印儿。
血淋淋的。
伤口陷进去还挺深的。
顾澜光是看着,都觉得胳膊疼。
他收了声儿,也没行礼,一边盯着澹台冥的胳膊,一边走过去道:“这是……怎么了?”
方易安因为心虚,没说话,只是一味安静地给澹台冥上药,包扎。
毕竟……这馊主意是他出的。
顾澜当时还强烈反对过。
这么丢脸的事情,澹台冥自然也不会亲口说出来。
但顾澜也不傻,问完后,自己就反应过来了。
可他依旧骇然。
晏青禾居然真有胆子啊,堂堂太子……他说咬就咬!
那衣袖上还带着个血印。
啧,隔着衣服都能咬得这么狠,要是没穿衣服,那不得咬下一块肉啊!
然后仔细想了想,又忍不住在心里庆幸不已,得亏没脱衣服的时候就咬,要是等澹台冥不着寸缕了才下嘴,要是位置再微妙那么一点儿……
顾澜把视线投向方易安,总算明白这人为什么这么心虚了。
虽然只是个牙印儿,但毕竟是储君之躯,这事儿要是真追究起来,晏青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