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跟我是倒是不必了,但男人嘛,身旁没有女人的时候多了去了,难道还一直死撑着?”
然后顾澜就抬起了自己也被伤到的手。
方易安:“……怎么搞得这么惨?”
顾澜无奈叹气。
同时还有些无奈和羡慕嫉妒恨,“殿下他武功又精进了不少,再这么下去,我连他十招都接不住了!”
“你干嘛非得跟他比?”方易安涂好药,又给他缠上绷带,“他自小便聪慧,你又不是不知道,何必这般拼命?”
然后拿起顾澜的手上药时,又蹙眉道:“殿下怎么这般不留情?你可是主将,真伤害到了筋骨可怎么办?”
“不是殿下的问题。”说起来,顾澜也有点不好意思,叹气道,“是我自己走神了。”
澹台冥已经是收着劲儿了,但他那会儿恰好走神,没有及时躲闪,而澹台冥在察觉到后已经把刀往旁边挪,他却还是伸手去接……
也怪不得那时候澹台冥蹙眉看了他许久,却一句话都没说。
方易安给他包扎好,又替他穿上衣服后,问道:“比武的时候走神,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。”
顿了顿,问道:“出什么事儿了?”
顾澜摇摇头,不想说。
其实当时,是因为晏青禾穿着一身浅绿色的长衫从帐篷里走了出来,简单单木簪只簪了一半的长发起来,走出帐篷时正好有风,墨发被拂起,遮住了他一半的脸颊……
那一瞬间,他好似看到了故人。
没留神,便出了这场意外。
好在澹台冥也没问他是怎么回事。
方易安见他不愿意说,倒也没再问,给了他一些药,让他拿回去让自己的贴身守卫每日熬着吃。
顾澜拿了药出了帐篷,正要回自己的帐篷去,却忽然瞧见晏青禾朝着某个地方走去。
他看了好一会儿,下意识要跟上去,恰好贴身侍卫过来询问道:“将军,可是要回营帐休息?”
将手中的药递给那侍卫后,顾澜道:“你先拿回去让人熬着,我去去就回来。”
说罢,也不等那侍卫反应过来,自己便朝着晏青禾所在的方向追去。
刚洗完帕子的晏青禾正要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