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与八路冲突,想躲都躲不了。
“听着!”刁德胜低声命令,“等会儿跟八路交战时只能朝天开枪,谁要敢对着八路 ,我一定扒了他的皮。”
并非刁德胜偏向八路军,而是他真的害怕。
这股八路实在太厉害,还是避开为妙,免得白白送命。
一名伪军慌张地问:“连长,若八路要对付我们,我们也不能还手吗?”
“绝不会这样。”赵有财赶忙回应,“八路军行事都很有分寸,只要咱们配合,他们绝不会乱来的,这一点我可以担保。”
“配合?”刁德胜追问,“怎么个配合法?”
赵有财答道:“立刻弃械投降。”
话音刚落,前方再度传来枪响。
“唉,又打起来了。”刁德胜说,“这次不知道要折损多少人?”
“少说也得伤亡名吧。”赵有财说,“如今步兵也没剩下几个了。”
话音未落,只见两名日军步兵从前方山坡后方冲出,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朝这边俯冲下来。
显然,这两名日军步兵已经慌了阵脚。
紧跟在后方追击的日军机枪小队迅速架起机枪,掷弹筒小组也将两具掷弹筒布置妥当,准备为步兵提供火力支持。
然而,八路军却迟迟没有现身。
直到那两名逃回来的步兵与机枪小队、掷弹筒小组汇合,八路军依旧没有出现。
此时,日军还剩十人,其中最高的官职是一个伍长。这位伍长认为再这么追下去不是办法,于是挥手示意刁德胜带领伪军冲锋开路。
“刁桑。”伍长命令道,“你们去探路!”
刁德胜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:“太君,这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吗?”
“八嘎!”伍长挥掌掴向刁德胜,威胁道,“不去的话,就等着完蛋吧!”
刁德胜心中暗骂伍长祖宗十八代,但骂归骂,最后还是带着手下伪军向前追击。
一路上,他心中默默祈求八路军能够网开一面。
不知道是八路军已经撤离,还是他的祈祷发挥了效力。
继续向前追赶了至少两公里,直到夜幕降临,却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
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