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。别看邱月平时轻声慢语,未语先笑,骂人时绝对是机关枪,不把你骂跪下誓不为人。
两个男人一进屋就战战兢兢,讨好地迎上去。
季划笑说:“什么事情那么急啊,等会咱们去餐厅再聊不行吗?”
柳云溪怒目圆睁:“我只问一遍,你如实交代。”
季划一听傻眼了,还真被他猜到了,连忙揽住柳云溪的肩膀,哄劝道:“你千万不要生气啊,会伤到宝宝,什么事情都没有,何必伤肝动火呢?”
柳云溪反倒轻松了一些:“这么说,你知道我要问啥了?”
季划嬉皮笑脸:“当然啦,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。应酬嘛,关键的一个手续,需要通融,喝个小酒,唱个小曲,烘托一下气氛,才好办事嘛。”
季划不打自招,柳云溪并不生气,她很清楚自己的位置,男人搞事业,少不了打擦边球,只要他能照顾这个家,不带女人回家就行。
路麒麟还帮腔:“这个我可以作证,季划出门是很规矩的,他心里只有宝宝和宝宝他妈。”
邱月总算听明白了,哈哈大笑:“你自己更花吧,还能帮别人作证?老同学,能不能真诚一点,聊聊焦韫的病情?”
季划脸色一紧:“怎么啦,焦韫又出现状况了?”
柳云溪冷笑:“呵呵,继续演戏吧,焦韫苏醒到现在,就一直没真正康复,你们俩不会说自己不知道吧?”
路麒麟收住了笑容,自个倒了一杯凉水,咕嘟咕嘟灌了下去,然后坐到邱月的旁边,问:“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“下山之前,刚刚发现,所以跑回来找你们商量。”邱月说。
季划一脸迷茫:“究竟发现了什么,不要说黑话好不好。”
柳云溪说:“你不知道?焦韫没有了记忆。”
季划惊叫起来:“怎么可能啊,她出院之后不是很正常吗,还要开茶餐厅呢,那不就是以前的记忆吗?”
邱月踢了路麒麟一下:“说啊,你是不是最早发现的?”
路麒麟点头,眼角瞬间滚落两颗泪珠。
邱月追问:“还有谁知道?”
路麒麟瞥了季划一眼:“他知道,万家仓知道,常老师也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