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虐待兴奋症好像不存在。
焦韫早就看出邱月的心思，一脸淡笑地看着她：“是不是觉得常老师分析的就是我？其实你可以先问问韩楠的感受。”
韩楠瞬间领悟，也不回避自己曾经幻想过邱月的事实：“我从来不暗恋，如果动心，就开门见山，直抒胸臆。”
邱月及时夸赞：“对头，及时止损，才不会被虐。”
常老师哪里懂得三个女生之间的小九九，还称赞韩楠识时务，有主见。
而对于这份称赞，韩楠回报的是温柔一瞥，还有拍肩膀。那情景，就像哄一个孩子，但常老师显然很受用，害羞地低下头，想喝米线汤，却尴尬地发现，碗底儿早已经干干净净。
四个人吃完米线，告别前，还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。到时候，大家一起聆听常老师弹吉他，邱月伴唱。
看着韩楠俩走远，邱月充满羡慕：“你不觉得，他俩琴瑟和鸣，才是天生的一对吗？”
“别瞎猜了，相互欣赏不一定就是比翼鸟嘛。你看，常老师的柔，贴合了韩楠的刚，恰如咱俩的关系，我的直，需要你的弯。”焦韫说完，坏坏地笑。
邱月被那种笑撩的一身鸡皮疙瘩，她怔怔地望着焦韫，突然捶了一拳拳：“刚才的笑，怎么听起来有韩楠的味道呢？你该不会也变成了阳刚之躯？”
焦韫被点醒，那一瞬，她的确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。她好像被另外一种灵魂操纵着，对邱月表示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暧昧。
莫非万家仓的魂魄还没散尽，仍时不时怂恿着自己？
回到家里，躺在床上，焦韫有些焦躁不安。
就如一个人迷失在无际的荒漠中，找不到方向。
她究竟是谁？来自哪里，来做什么？
那种拷问，好像森林里的一只启蒙的猴子，拼命地为自己定位，却又没有参照物。
猴子觉得自己不属于森林里的物种，可带翅膀的空中飞鸟同样不接受它，河里的鱼蛙也排斥它。
胡思乱想中，梦境涨潮一样淹没了她。她躺在水底，隐约看到河岸上站着两个人，很像焦韫的父母。
还有混沌不清带着哭腔的呼喊，听起来很揪心。
“焦韫，快醒醒，站起来，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