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月想起了一件事,焦韫进清北班的可能性很大,她要是走了,基金谁来管理?
“我为啥要进清北班?”焦韫反问。
“你为啥不想进?”邱月不理解了。
“在这个班级里舒服,换个环境,别扭。”
季划抓住时机,问:“舒服?具体指啥?”
“闺蜜啊,基金啊,还有未来的合作啊。”
邱月和季划内心,都美滋滋的。可季划偏要酸一下:“明知道我俩没希望进清北班,你是故意留下来的吧?”
焦韫捂住嘴呵呵道:“那你努力一下,进清北班,看我如何选择?”
季划脑筋转了八圈,弄明白了两层含义。
于是,诚惶诚恐中又夹杂着一丝欣喜。
他偷偷用余光观察了一下路麒麟,嘴角浮出一晕胜利者的得意。
邻座的路麒麟又开始郁闷起来,眼看着季划的计划要破产,眨眼之间,却又做成了。
焦韫和那些人一旦走近,留给自己的机会势必会大大减少。
更关键的是,万家仓已经怀疑自己是厕所惨案的幕后人,虽然没有证据。
以焦韫的傻白甜,很容易偏向弱者,同情心爆棚的人,见不得别人卖惨。
他必须要迅速扭转不利的局面。对他来说,焦韫已经不是高悬的一块肉,而悄然变成树梢上的一朵娇艳的花。
焦韫被气哭时,他过去安慰,也就是焦韫回眸的那一刻,他承认自己沦陷了。
可在此之前,焦韫就是他炫耀实力的一颗棋子,棋子可以将军,也可以随时丢弃,舍卒保车。
自己永远都是车,别人都是卒子。
可当焦韫哭完走进教室,目光投向自己的那一刻,路麒麟承认自己完蛋了。
焦韫已经成为帅,自己情愿当她的车,哪怕横冲直闯所向披靡,终极目标还是为了保帅。
自己特么不争气,竟然能缴械投降?他拼命挣扎着,想忽视对方,可是越努力越无力。
看到焦韫与季划在一起谈笑风生,路麒麟终于感受到玻璃心的可怕。
自己真想追焦韫,也没几个对手。有资格与自己竞争的人绝无仅有。
他本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