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浩南这才放手，自己坐到沙发上，把剩下的威士忌一股脑倒进杯子里，仰头干掉。
他接着说：“说正事，有位老板想和咱们合作。他们出钱出资源，咱们出人出力，一起把苏文干掉，重夺香江，把铜锣湾、尖沙咀那些地方都收回来！”
“还有，事办成了，他们还能给咱们身份地位，让咱们漂白，变成合法的生意人！”
倪永孝整了整领带，往沙发上一靠，跷起二郎腿，戴上了金框眼镜。他语气平静，但透着股子狠劲儿：“要干掉苏文？”
陈浩南哼了一声：“一群老家伙躲在后面，出点钱就想让咱们卖命！成功了他们乐呵，失败了也就是丢点小钱，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。可咱们要是没了命呢？”
“这买卖可真划算！”
倪永孝开出了条件：“十亿港币，外加欧洲的永久居留权！”
“十亿？好多钱呐！”
“妈的，要是我去拼命，说不定钱是拿到了，命却没了！”陈浩南不屑地说。
“香江半岛酒店三成的股份，市值差不多五十亿！”倪永孝继续加码。
“嘁，才三成，又不能当老大，还不是得听别人的！”陈浩南反驳道。
但他的语气明显弱了，声音也没那么大了。看得出来，他的决心有点动摇了。
筹码越来越多，天平慢慢往另一边歪了。
倪永孝微微一笑，对陈浩南的反应早有预料。
接着说道：“军情五处的特约顾问，有帝国的豁免权，在英联邦各国都能自由行动。”
“没这身份我就不能到处跑了？我又不是国际刑警追的逃犯！”陈浩南又反驳道。
“小结巴！”
这三个字就这么脱口而出，没有前缀，没有头衔，也没有多余的废话。
就这三个字，却戳中了陈浩南心里最软的地方。
哎，说到底，小结巴一直是陈浩南心里头那个初恋，也是他一辈子都放不下的人。可悲哀的是，她被苏文给抢走了，成了人家的老婆。这事，陈浩南打死也不愿提起。
他抄起桌上的xo，咕嘟一下全干了。
那火辣辣的液体顺着嗓子眼儿往下滑，苦得他直咧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