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黑袍人一听也是喜笑颜开。
果然大气啊……
他们才不会跟这个叫南玄的客气,既然有这样的大冤种,不接受人家的好意是不是说不过去?
说起来,一坛子酒花不了多少灵石。
可没办法,有人请客,那再好不过了。
深夜。
两个黑袍人才摇摇晃晃离去。
赵阔早就坐不住了。
陈爻起身拿出不少灵石,塞给他。
“这……这太多了,”赵阔算了以下,几坛子酒而已,用不了这么多灵石。
他摆摆手,带着柳媚颜出门。
即将九月的中州大陆夜风有些微凉。
“癞子,你说说,咱们要去哪?”
“梅碧镰,你拿我当傻逼呢?”
叫做癞子的黑袍人浑身一震,本来摇摇晃晃的脚步突然变得轻盈。
“真以为你他妈的喝多了,”梅碧镰冷哼一声。
“什么鬼地方,这么偏僻?”癞子抱怨一声,随即,两人的身影没入黑暗。
半个多小时后,青云镇一个最偏僻的村子。
青禾村。
村口不时传来一阵狗吠。
朦胧的月光下,两个黑乎乎的身影忙碌起来。
梅碧镰将枯瘦的手指掐入掌心,鲜血滴落在青砖铺成的小路缝隙间。
暗红色的纹路如同活物蚯蚓般顺着石缝蔓延,随后,月光下勾勒出巨大的符阵。
他口中念念有词,声音沙哑得如同生锈的锁链摩擦,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气息。
随着咒语声渐急,符阵中心缓缓升起一缕缕黑雾,在空中凝聚成模糊的人影。
如果此时赵阔在这里的话,一定会认出这人影。
梅碧镰咬破舌尖,将一口精血喷在黑雾上,人影顿时清晰起来。
他眯起泛着寒光的眼睛,死死盯着那道虚影,右手成爪状在空中抓握,口中喝道:“现!”
黑雾骤然收缩,化作一道流光冲天而起,随后轰然爆炸开来,
癞子搓了搓牙花子:“不在这里?”
梅碧镰随手抹去嘴角血迹,整了整黑袍,脸上露出烦躁,他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