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不由自主地挥舞,仿佛想抓住那无形却伤人的谣言。”
这里,我真的无法再待下去了。
如今,在众人眼里,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。”
吴慧芬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,满是自嘲。”
只因我是政法书记夫人,他们说我不择手段。
甚至还有人说,我能亲手把别的女人送到自己丈夫床上,这种荒唐的谣言。
但他们怎会懂得我的苦衷?”
“我每天都在痛苦中挣扎。”
“那些无端的猜测和攻击,几乎将我击垮。”
陆亦可急忙走近,轻握吴惠芬的手,神情充满担忧与劝慰:
“小姨,别把这些流言放在心上。
全是无稽之谈。
您放心,我会处理好的。
绝不会有人再随意诽谤您。”
“您不是一向不喜欢出国吗?不如申请内退吧,跟我们住一起。
您也知道,我爸总是不在家,家里正缺您这样的人。
您可以陪我妈,一起逛街、旅行,生活一定会很惬意。”
“还有,您也知道我跟铜炜的婚礼快到了。
您这时候离开,该多让人伤心。
婚礼上少不了您的祝福与见证。
我们都希望您一直留在身边。”
陆亦可话语诚挚,眼中满是不舍。
吴惠芬听后,心中涌起阵阵暖意,却也感到深深的无力。
她轻轻拍了拍陆亦可的手,缓缓开口:
“亦可,我又怎会不想留下呢?
“我是研究明史的教授,去了国外,人生地不熟,语言也不通,我能做什么呢?
“其实我也想留下,但身不由己。
就算你们萍息了舆论,学生会怎么看我?我怎么还能自信地站在讲台上?”
“我一直配合高育良演这出戏,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放不下那三尺讲台啊。”
吴惠芬说到这里,目光温柔而依恋,仿佛看见了昔日站在讲台上的自己。
汉东国际机场。
“每次站在大教室的讲台上,面对那些年轻的脸庞,明亮而渴求知识的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