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金疏远,反而重用了李达康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祁铜炜则显得从容自信:“老师无需忧虑。
您的这点事情,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小小的作风问题。
高小琴即便犯下再多罪行,也与您毫无瓜葛。
组织上向来不搞连坐那一套。
您尽管放心前去应对,田国富不是正要找您谈话吗?他们既然会来找您,说明已经掌握了一部分情况,但肯定并不全面。
此时就需要您去澄清事实。
而且这件事还能顺便让沙书记欠您一个人情,日后他对您定会更加倚重。
毕竟,您已经给了他面子。
如此一来,沙瑞金自然会重用您。
再者,您在汉东的地位几乎无可取代。
倘若因这点小事就被沙瑞金罢免,京都会认为他缺乏大局观,也会削弱他的影响力。
这一点,我相信他心里很清楚。
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主动出击,避免留下任何把柄。”
高育良听完后露出笑意:“铜炜呀,你真是个有远见的人。
连我都未曾注意到这一点,而你却看透了。
你说得没错,在汉东,若想动我,沙瑞金也得好好斟酌一番。
我们汉东的政法系统几乎全是汉大帮的人。
要是真把我撤职了,看他沙瑞金如何收拾这个局面?”
1980年
祁铜炜神情萍静地说道:
“老师,您过谦了。”
“您只是当局者迷,而我旁观者清而已。”
“时候不早了,我想他们明早应该就会开始审问。”
“所以在这结果出来前,您得先去向沙瑞金和田国富解释清楚。”
“不过高老师,还有件事我要跟您说。”
“就是迎回小凤师娘之后,”
“千万不能让亦可知道,我全都知道。”
“毕竟她是吴老师的外甥女,肯定偏向吴老师。”
“估计以后他们会看不起您。”
“我夹在中间也会为难。”
“还望老师体谅。”
汉东高育良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