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丁义珍洗碗。
随即,周正笑着对老板说:\"老板,再来点醋吧。”
老板不耐烦地回应:\"你是不是把醋当水喝了?\"
周正笑着承认了自己的口味。
老板无奈,只好再去拿醋。
这时,丁义珍迅速将一张纸条塞进周正手里,然后埋头继续卖力洗碗。
仍需不断承受他人的责骂,
这与他当年在国内担任副市长时的情形形成强烈反差,
令人感慨万千。
随后,周正向毕敬业汇报了情况。
与此同时,
侯亮萍运动后,
在街上随意漫步。
京州的夜景比白天更显繁华。
尽管已近深夜,商铺依旧灯火通明,
行人络绎不绝,车流穿梭不停。
不知不觉间,他来到陈海所在的医院,
顺道上去看看陈海。
毕竟他心中积郁已久,
想找人倾诉。
但在汉东,他实在无人可谈,
只能找陈海聊聊。
此时,陈海已转入普通单人病房。
侯亮萍走近,静静与这位挚友分享心事。
“陈海,我今天真是倒霉至极。”
“三堂会审竟查出个清清白白的阿庆嫂,
还有满口谎言、罪行累累的蔡成功。”
“这结果实在出乎意料。”
“我的发小蔡成功并非良善之辈。”
“他隐瞒了不少 。”
“但如今此案显示,他与丁义珍实为同伙。”
“蔡成功虽看似能干,
却绝无可能将丁义珍送出国境。”
“若论丁义珍外逃的受益者,
阿庆嫂显然是潜在的获利者。”
“可他表现得如此清白,
反倒让我开始怀疑自己了。”
“今日之举确实令众人失望。”
“不过季昌明还算不错,
并未趁机刁难我。”
“散会后他说要请我吃烧烤,
但我哪好意思赴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