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挣扎,说道:“这不是祁局长和陈局长吗?你们来码头应该有公务吧。
我儿子身体不好,办了保外就医,在去医院之前,他想来看看这个码头,毕竟从小在这里长大,有感情,以后怕是看不到了。
我不算过分吧?我这就带他去医院,不耽误你们的事。”
祁铜炜听罢,忍不住笑了,“梁老书记,您真让我佩服。
都已经这样了,还能如此镇定地撒谎。”
梁群峰不管这些,正准备带儿子离开时,警笛骤响,四周瞬间被人群包围,出口被堵死。
梁群峰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,但他并不惊慌,因为罪名只是针对他儿子,与他无关。
然而,站在一旁的梁毅早已吓得瘫倒在地。
梁群峰则依旧萍静地问祁铜炜: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
“我没做错事。”
“你派人将我团团围住,究竟想做什么?”
“别以为你如今是公安局长,我就怕你。”
“我多年的老书记身份,岂是虚度。”
“我知道你一直对当年我安排你去乡镇司法所的事耿耿于怀。”
“但你能拿我怎样?”
“现在你这么做就是滥用职权。”
“况且,你又能对我如何?”
“我只是送儿子去医院罢了。”
“一切合法合理。”
“快让手下人退开。”
祁铜炜听后,再也按捺不住。
怎会有人如此厚颜?
他立刻严肃地对梁群峰说道:
“梁老,到现在您还在演戏?”
“您做了什么难道不清楚?”
“让我帮您回忆一下。”
“您的账户里有一亿七千万,对吧?”
“还需要我说更多吗?”
此时,梁群峰听出祁铜炜说得如此精准,内心已乱。
但他多年担任老书记,仍镇定道:
“哪有什么一亿七千万?”
“我只是个普通工作者,哪可能有这么多钱?”
“肯定是有人陷害我。”
“我的账户清清楚楚,几十年积蓄不过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