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认识，也不会白白送奶。
卖给没母乳的家庭，也算是一笔收益或人情。
“是我哥弄来的，说现在的后勤主任空缺，厂长挺器重他，好多给厂里供货的单位都想巴结他。”
后勤主任名义上管后勤，但国企时代没有专门采购部门，后勤主任的权责随之扩大。
他们可以上报问题，像蔬菜不新鲜之类的事，厂长便会找供货方领导交涉，容易惹麻烦。
于是有人愿意讨好后勤主任，避免不必要的麻烦。
“我哥现在混得这么好，真是了不得！”
何雨水很快喝完牛奶，确实不宜张扬。
“嫂子，你也尝一口吧？”
“喝过了，不过加了点糖。”
纯牛奶有股腥味。
“好啊嫂子，你居然不给我加糖！”
何雨水伸手挠秦淮茹痒痒。
“你哥说你要长身体，得少吃糖，快住手！”
秦淮茹招架不住。
“嫂子，看你这身材，将来肯定给我哥生个大胖小子！”
秦淮茹听后脸红，“别胡说，雨水长得这么漂亮，将来一定找个好婆家。”
嘴上说何雨水胡闹，心里却开始紧张起来。
何雨柱更喜欢男孩还是女孩？
“小何师傅，今天全靠你了。
材料已经买好了。
如果你能让大领导满意，我会暂时让你代理后勤主任的职务。”
和何雨柱预想的一样，原本这个岗位属于李秘书。
李秘书自后勤主任起步，步步高升，先是副厂长，再任重要部门主任，最终掌控了轧钢厂的大权。
然而，这一次的后勤主任职位却被何雨柱捷足先登。
杨厂长并非单纯为了迎合上级领导，而是经过几天观察，发现自从何雨柱接手食堂，虽然他稍显傲气，但食堂管理得井然有序，后厨无任何争执，环境卫生更是无可挑剔。
即便李秘书多次故意挑刺检查，也未能找出瑕疵，甚至得到了检查领导的表扬。
短短一周内，食堂便获得了一面锦旗——“卫生标杆先进集体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