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。
“走!找何主任去!押过去!”
二大爷一挥手,两个保卫立刻围上来。
“何主任,还没休息吧?”
二大爷努力摆出严肃表情,想表现与何雨柱平级,但气势明显不足。
何雨柱赤裸上身,穿着拖鞋。
桌上摆着花生和白酒。
“二大爷,特意来找我喝酒?”
何雨柱明知故问。
见到何雨柱只穿着背心出来,于海棠忙扭头,却又忍不住瞄了几眼。
于莉无奈一笑,心想这演技倒是十足。
“不喝了,我当班呢——何主任,天凉,要不要先披件衣服?”
“咦,还有女同志?
我还以为就咱们三个。”
何雨柱故作熟络。
他自从来到这里,从未跟二大爷喝过酒,更别提以前,那时他才十六岁,哪能喝酒。
“何主任,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?
严重吗?”
“没事,刚才去大棚时没留意,被猫抓了一下,当时没注意,伤得重吗?”
何雨柱笑着答道。
门外的于莉脸微红,那是刚才她紧张之下抱着何雨柱从楼上跳下时不小心抓伤的。
只是个小伤口。
“无妨,应是猫抓的,不算深。”
“说说啥事?
跑这儿蹭饭?
还是有啥任务?
这酒和花生都是自家带的,但都没编号。”
何雨柱半带笑意地看着二大爷。
“柱子,还在意啊?
我就说嘛,是我错。
这次来是向领导请示,不是来添麻烦的。”
刘海中听后有些尴尬,上次让他小儿子翻垃圾的事成了全厂笑谈。
“没,真没放在心上,若非如此,我也不会有今日。”
“好,好,改日再谈。
刚才巡逻时,碰到阎解成和广播站的小王干些不该做的事!”
“什么?
咱们厂里?”
何雨柱假装吃惊。
“咳,在这儿。”
刘海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