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邻居,教训一下便罢。”
秦淮茹并非担忧柱子吃亏,而是怕事态扩大。
毕竟何雨柱虽是领导,但编制尚未落实,全因年龄和程序问题。
按厂长说法,他是厂里最年轻有为的干部,前景可观。
那时多数人没高学历,机会相对公平。
“师父!师母!昨家有事没到,今特来道喜!”
何雨柱正与秦淮茹说话时,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“是你徒弟。”
“小 啊?”
原本周长利有自己名字,但何雨柱多次误称小 ,后来他也习惯这称呼。
“进吧!”
何雨柱开门迎接。
小立刻跪倒在地,重重磕了个头。
“来来来!快起来!咱们现在是新时代,可不能搞这些旧规矩!”
何雨柱急忙扶起小。
在何雨柱的引导下,小的身体逐渐挺直,但依旧显得单薄瘦弱。
小非常注重礼节,通常不会在何雨柱家用餐。
前天他并非有事,而是得知师父家有事,特意没来,因为他年纪尚小,帮不上忙,只会添麻烦。
小虽年纪不大,却明白自己是来学艺的,这份恩情将来一定要加倍回报。
“哎呀,小来了啊,不用这么客气。
昨天师父的喜酒没赶上喝吧?
这是给你弟妹的,可不是给你的,快拿着。”
小家中有个弟弟妹妹,父亲只是普通工人,母亲也没有工作,生活比影视里的贾家还要艰难。
看到那一袋喜糖、冒着热气的馒头和菜肴,小的眼眶湿润了,但神情略显拘谨。
“弟子前来是为了祝贺师父师娘,别无他意,我还有事,这就告辞了。”
“站住!”
见小要走,何雨柱大声喊道。
“别总想着那些江湖侠义的故事,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
作为我的徒弟,你不能一根筋,该变通时就得变通。
在这个年代,能好好活着、养活家人才是最重要的!”
何雨柱接过秦淮茹手中的东西,直接塞到小手里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