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存的优点就是有姜智的存在，能够让两位大佬拥有一个比较稳定的沟通渠道。
楚天在聊完后明显心情不错，他转身似乎想要离开。
却在第一时间被姜智叫住：“等一下，还有一件事情没有搞清楚。”
“什么事情，你说。”
“你们在城内搞的那些小动作，到底是为了干什么？”
“干什么？自然是为了干大事。”
“我需要知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。”
姜智想起 那天自己看到的那个血肉扭曲的怪物。
那是介于人类和怪物之间的存在，那么扭曲的存在只有一个人能搞得出来。
那就是既对医学也有着充分认识，也对生活卡牌有着不少独到见解的楚天。
如果整个天市都被变成那副恐怖的样子，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楚天给姜智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：“我很早就说过，我对天市没有恶意，这是我送给天市的礼物。”
“天市其实很早就被盯上，那些来这里的人可不是我派来的，我只是看他们玩的很开心的样子，也想试试而已。”
“来自世界之外的贪婪目光，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这一处世界，为什么这么蹩脚的布置依旧要进行下去，仔细想想吧，姜教授。”
“最后祝你们玩的开心，我还有未完成的事情要做，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。”
说完楚天的身影开始渐渐变淡，在彻底消失前，他伸手又摸了摸雅的脑袋。
“雅，爸爸马上回来。”
最后姜智只听到一阵细细的呢喃：“我会创造一个有你们的…”
最后的呢喃消失，姜智看着只剩下他和雅的房间有些无奈。
自己最开始来这到底是想干嘛来着，这被楚天一带节奏全乱了。
不过最后楚天留下来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？
难道说这种类似于祭祀的活动，他的结果并不重要，真正重要的是祭祀的过程。
这让姜智想起吞噬使徒被击杀时获得的提示，击杀使徒非但不会引来注意反而会降低注意。
难道这种投放怪物的行为和注视之间，存在某种必然的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