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着决定性的作用。
他先到学堂听了会课,觉得很新颖,和他学的教的,方法之迥异是他想象不到的。
而且看着有的学子在学,有的学子根本没听,趴在课桌上睡大觉呢,说不定早已梦到和周公下棋呢!
这怎么行?女子就是女子,管理起来太女性化,柔性化。这样懒散,学子会学到个什么?
还是得他回来指导,突然有了“舍我其谁”的使命感。
出来后正好看到张铃在汇报近段时间学子的情况。说学子发散思维能力强,学会了举一反三,甚至举一反多。
随着年龄的增长,学子的记忆术掌握得更牢固,学过的基本上都能记住,理性思维比较强,算术提高也很快。
但是字迹上有欠实践,还得多加课时。
说到这里自己也笑起来,他们几个除了张锦,谁的字都不好看,还不如那三个小字辈。
韩玉兰说:“那几个夫子的书法挺不错的,给他们多加点课。”
“好的。”张铃回答得毕恭毕敬。
张树山走上前来提醒道:“课堂里怎么还有睡觉的,读书的机会多难得啊!得给他们定个规章制度。”
两个人听后哈哈大笑。
张树山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张铃解释道:“爹,那是允许的,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选择性地听课和读书。这是记忆术的一种,况且他们通过自己的记忆术已经会了,可以想其它的课程。”
张树山也不敢多言了,他刚回来,就乱指点,恐打乱了他们的教学计划,惹得大家都不好看。
便说:“只要利于学子增长知识,什么方法都可以尝试,可以尝试!”他点着头有点尴尬地回了西院。
吃过晚饭,村里和张树山以前熟识的人都过来了,问长问短,特别是那些老太太们,她们也过来问寒嘘暖,一会儿唏嘘一会儿哭泣,一会儿说树山受罪了,一会儿又说玉兰在家受苦了。
她们与其说是同情张树山和韩玉兰家,还不如说是来满足她们的好奇心和八卦心。
终于送走了最后一拨人,该歇息了。
家里人又过来了,以章管家为首的一群人呼啦啦进来后,有人跪有人站,有人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