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肚子。
然后就看着张树山优雅地低头吃着菜,心想难怪那么多女人喜欢他,除了身体弱,那可是妥妥的心中男神啊!
一会儿,秦兰英的府医背着药箱就过来了。
昨天韩玉兰好说歹说不让她请大夫,说这事还得保密,晚上不行的话她再去请。
亏得她有经过多次验证的灵泉水,否则后果真是不敢想。
府医揭开张树山后背的绷带,吓得后退了一步,这么长的口子,有的地方肉还往外翻着,血是不流了,下面似乎还有结痂的趋势。
他问:“这是谁处理的?”
“官兵中的军医郎中。”
“还是队伍里的郎中行,手头儿真是高啊!药也好,这么长的伤口都见轻了。你这里有药没?”
韩玉兰有点脸红地答:“没有,当时很多伤员,包扎完郞中就去了另一处,也没给药。”
府医一边用药水擦着伤口一边说:“没有伤到大筋,算是皮外伤,养些时日就好了。”说完后又补充道:“伤口离大筋很近,愈前不要有大动作。”
“噢。”两人同时回答。
府医用他的药又上了一遍,包扎好就提起了药箱,韩玉兰赶紧从空间中掏出一个银锭子。
府医摆摆手说:“我是府里的大夫,夫人叫往哪儿就去哪儿,不收诊费的。”
韩玉兰明白了,收回了手,她也怕秦兰英嗔怪她。
背着药箱走的府医扭头交代:“伤不重,过两天我再来看看就行了。”
“好的,谢谢大夫。”韩玉兰送走了府医。然后到厨房拿了个盆子倒进半盆灵泉水。
端到张树山跟前,“大夫又给了点药粉,说和水混合在一起常洗,这样伤口才好得快!”
“呃。”张树山应了一声,他也是一直咬着牙坚持着,疼痛让他无法说话。
……
另一边张小菊怨气冲天、怒目切齿,但又无可奈何、窝囊万分。
自己十多年的相公又被人抢走。
偷鸡不成蚀把米,外人知道了不戳断她的脊梁骨。
想不到自己已经进入到府城的贵人圈了,还被那个村妇找到,不是,她现在也有本事了,居然也跑到府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