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!所以咱得低调,谦虚,一旦咱们走的远了,他们够不着了,也就甘心了,这也是我们的生存之道。”
二嫂想想还是忍不住辩解了两句:“我都知道。但是,也不能老憋着,太窝囊了。”嘴里嘟囔着。
“好了,不说了。”她又拍了拍二嫂,然后大声地说:“穷山恶水出刁民。咱这山不穷,水也不恶臭 ,怎么会有刁民呢?”
想了想指了指自己的头说:“是这儿的问题。”
“要不,我找村长谈谈,抽丝剥茧说不定会有点出路。到时咱就不显山露水了。”
她没有大能耐,不能兼济天下,但帮帮原主从小长大的村庄还是可以的吧?!
二嫂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没用的,这个村长太无能了,自己都富裕不了,还说村里?而且他还有点心思不正,老想摆村长架子,但没村长的能耐。想想都烦死了。”
是了 ,这个村长自己还住着土坯房,孩子们穿的破破烂烂的,更不说读书学习了。
村里文化气氛浓,是那个将军留下来的余息,至今村里没有考上秀才的,最高的就是韩玉兰的父亲是个童生。
由于将军在的时候,村里还是比较富裕的,走了后许多人想当这个村长,已经争到头破血流的地步了,村里几个德高望众的老人想出了一个办法,那就是轮换制。
这个村长就是轮换来的。
到他这个时候,已呈强弩之末之势,村中村民墨守成规,不思进取,村长也是敷衍塞责,不求有功,但求无过。
韩玉兰想到处理甜丫儿这事,村长竟自私自利,和稀泥了事,实在不愿过问村中诸事。
二嫂还在碎碎念,“村里这个样子,你管它干啥哩?这个村长,我想起来就生气!”
“唉!这也是我的家啊,我从小长大的村,能出点力就出点办吧。再不能穷到出现恶性事件了。”韩玉兰痛心疾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