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了摇头,杞人忧天,无谓的担心,不想了,去看我的人参何首乌。
人参和何首乌好像萌娃一样向她微笑抬手,她顿时神清气爽,心旷神怡。
出得空间,心情愉悦。
一夜无梦。
第二天早上她是被一阵嘈杂的吵闹声惊醒了,主角是两个学子。
少年气胜的两个学子谁也不服谁,谁是谁非非得要夫子判断,大早起起来就要往后院里冲。
有学子拉着,劝道:“夫子都还没起呢,上课时间再说。”
“我一直憋到现在,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觉,张志勇老说他对,他哪里对了?你们都跟他一伙儿,我就让你们看看,有时真理是攥在少数人手里的。”
韩玉兰听出来了,这是她二哥家孙子韩子淼的声音,她麻溜起来,披上衣服就跑出来了。
“怎么了?这么大声的嚷嚷,人还都没醒呢!回去!”韩玉兰训斥道。
韩子淼看到她咧着嘴就哭起来,一边哭一边说:“昨天我和张志勇在读书,他说、他说……”哽咽了半天韩玉兰才听明白。
孔子《论语·阳货>里有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。”
两人对这句话有了分歧,互不相让,到最后有点不死不休的味道。
韩玉兰根据自己的理解给他们作了解释,都对,也都不对,也算是给他们和了稀泥吧。
跟着来的其他学子就不明白了,到底谁的正确啊?一个个地摸着后脑勺,疑惑不解。
韩玉兰说:“这不是算术,不是对就是错,它是语文,语言文学,明白吧?算术不是黑就是白,但语文就像我们平日生活,它还有别的颜色,有灰的、蓝的、红的、绿的,赤澄黄绿青蓝紫,是不是?”
韩子淼擦把脸,露出得意的神情,蔑了一下张志勇,听他姑奶继续说。
“比如这句话,顾明思义,就是只有女人和小孩不好养啊。你们能说它不对吗?”接着分析道:“女人和男人不同,她得穿衣打扮得花钱吧?身体弱爱有病得花钱吧?小孩小,不能自理得大人操心养着,养不好还经常有病很花钱吧?那你们说这句话说得对吧?”
咳……咯咯,传来一声笑,韩玉兰回头一看是侯夫子,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