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口婆心地也劝说过几次,无奈他心意已决,也就随他去了。
另一个是张锦同头课的杨夫子,两个人当时负责两个班,那是琴瑟和鸣,你替我上,我代你讲,配合得天衣无缝,难怪看守大门的老大爷那时对着韩玉兰唉声叹气。韩玉兰当时也恶心地意想,难道老三是断袖?
自从好友走了以后,他是纷纷扰扰心乱乱,事事不顺如愿愿,常思童生少时间,到时如何交卷卷。
一听说同事辞职来张沟村读书教习,便也来了。
还有一位纯粹是被逼无奈,家里鸡飞狗跳,本来想有人捉婿捉到他是好事,有人供他读书科举,前途一片光明的,谁知是一个善妒小气的母老虎,实在没办法了才跟着来了。
韩玉兰一听名字:秦夫子、杨夫子、李夫子李安哲,这李安哲的名字咋这么熟悉呢?
她想起了曾问过张锦这个李安哲人品如何,张锦当时说什么来着?对,他说现在不都是家里供不起读书,千方百计地找门路让人供吗?还什么情不情恩不恩的。
她当时一下子气愤郁闷就不想再问了。
记起来了,他是小翠的相公。
遭瘟的渣男,报应吧,兜兜转转还是过不好。人品不行!不能让他见了小翠,否则又纠缠不清了。
然后和馆长张铃一同见了这三人,张铃答应了前两个的要求,并且说,边读边教,每月五两银子,管吃管住。
至于李安哲,韩玉兰郑重地说:“李夫子,我直言不讳地说,你不适合当夫子,人品有待提高。”
李安哲有点恼了,“婶子,何出此言。我……”这是人格侮辱啊。
韩玉兰一摆手打断他,然后摸着自己的胸脯接着说:“说不好听的话,我这里现在还是疼的。”
大家都抬起头,莫名其妙。
“你休你前妻的时候,是我救的她,当时她要撞你家的石头墙,我跑过去用身子挡着,她活了,我却惨了。”
“你是娶了小娇娘,你妻子却被父兄卖到牙行。这些你不会不知道,或者说你就没关心过,没过问过,说明你的心不是肉做的,这样的人我敢要吗?”
李安哲本来是恼羞成怒的,听到这些,羞得抬不起头来,不再争驳,灰溜溜地退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