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要事先找个大腿抱,找个保护伞。
正想着,一声叫唤让她吓了一跳。
“大嫂啊,我活不成了,呜呜……人家说长兄如父,长嫂如母,你得管管我呀!”二弟妹扯着高音哭着就到了跟前。
“老大老三说不管我了,老二有钱就让老二管!”
韩玉兰烦得要死,这是眼见张钊发了点钱了吧,这二弟妹就没有消停的时候,忍着性子问:“怎么了?别哭,说清楚!”
“做饭的时候,我就说多抓点米,俩媳妇一个瞪眼一个犟,怼我说‘家里没米没钱,你去找老二吧,老二不是有钱吗?’我说她们反天了,燕儿就打我,你看,大嫂,你看。”说着挽起了她的袖子。
确实有个红印痕,但那也不能说明是打的呀。
“水江呢?他不知道?”韩玉兰瞪着她,心想又来找事。
“他看到了,拿着锄头不吃饭就出去了。”她气呼呼地说。
“唉,是揭不开锅了吗,钊儿也是自己下力挣的钱,又没在家里吃饭,媳妇也没回来。还是攒点钱把他媳妇和孩子接回来吧,老在娘家住也不是个事儿,钊儿心里也苦。”韩玉兰语重心长地说。
“我知道大嫂,大孙子在学堂,钊儿在厂里,我也不想给你找麻烦,可是,可是,这、这媳妇们……”
她嗫嗫嚅嚅地说不全。
“我知道了,她们是闲的慌,那就给她们找点事吧!我想想,明天这个时候你再来。”
其实她早就想帮帮这一家了,单个人有钱有人翘,众人拾柴火焰高嘛。这不就发生了。
二弟妹听闻大嫂可能有办法,便揉着眼睛道着谢走了。
唉,贫贱人家万事哀!饥饿争吵泪满腮!
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,没有什么大本事,那咱就小济一下,授他以渔吧!
到学堂看看,到工厂瞅瞅,再去地里看水稻和玉米,玉米已经抽穗,稻谷已经泛黄,过几天就要割稻了。
荞麦开了一地的小白花,纯纯的,柔柔的,芳香四溢。心里那点二弟妹的糗事而引起的不快也消散了。
看着满地的白花,不由得想起了白居易的诗,“独出门前望野田,月明荞麦花如雪。”这诗好像是为她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