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对面叫上母亲下了楼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
周以柔抓起茶盘里的青瓷茶杯摔在了地上。
出来后的张锦脸涨得通红,脖子的青筋像蚯蚓一样胡乱地动着,韩玉兰紧紧地抓着他的手。
“锦儿,看清了就放下。”
张锦不知是气极还是痛苦之极,抓着自己的头发使劲儿拽,仿佛要把他的屈辱薅掉,又好像把他的青春绾个纂。
外边的细雨像配合他的心情一样,不大,但湿衣裳,湿粘让人难受。
回家后,张锦像病了一样,不吃不喝在床上躺了一天,然后开始了两点一线的生活,课室、住室、住室、课室。
韩玉兰不理解,这就是失恋的状态?
不管了,他今年也二十四岁,也是大人了,相信自己能缓解。